“哦,离秋,去把那百子荷包给哀家拿来瞧瞧。”
未待离秋应声,殿外,早传来一声:
“不必了。”
轩辕聿大踏步迈进殿来,将那百子荷包往陈锦身上一掷,冷声道:
“皇后,你绣的好荷包!”
陈锦闻听此言,扑通一声,跪叩于地,语音带着惶恐,眼里,也仿佛要流下泪来:
“皇上,臣妾真的用心绣了,但,这毕竟是臣妾第一次所绣,自然是拙劣的,可,真的,臣妾用心了。”
“只怕你的心,未必是用在这绣法上。”轩辕聿冷哼一声。
他从夕颜方才的神情,猜出了几分。
是以,哪怕,知道这荷包的乾坤,他都是要转移了去处置的。
他清楚那人对夕颜的重要,若那人有事,她的情绪必然会受波动。
是以,他不能让那人有事。
“难道皇上怀疑这丝线有问题么?”陈锦嗫嚅着,手执起那个百子荷包,随后,方怯怯地道,“这丝线是太后赐给臣妾的,臣妾知道,是番邦的贡品,是以,一直没舍得用,这次用在绣给醉妃的荷包上,也算是聊表臣妾的一份心意——”
丝线,这丝线可是太后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