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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六个月的身孕,每一步,即便有张仲在,都保得甚是吃力。
即便,她怀的,是那人的孩子。
但,又怎么样呢?
他柔柔地烙下属于他的痕迹,低声:
“夕夕,不要离开朕……”
他知道她听不到,也惟有此刻,他才能允自己自私地说出这句话。
翌日,张仲依旧按着惯例,辰时往偏殿请平安脉,甫搭脉相,他略一沉吟,终是问道:
“娘娘,恕臣多问一句,除了臣开给娘娘的汤药外,娘娘是否仍服用其他的汤药?”
夕颜的手微微一颤,一颤时,旁边的蘅月轻声道:
“娘娘,搁在这几案上太凉了,奴婢替您放块热垫子吧?”
“嗯。”夕颜应了一声,化去方才隐于一颤后的神色不稳,“院正,本宫只服用了院正开的汤药,其余的调补药膳,是由院判负责,不知道,其中是否有了冲撞呢?”
蘅月轻抬起夕颜的手腕,就势放下那块热垫子。
垫子很热,她的手腕,丝毫并不能被这层热一并暖融。
张仲若有所思地低眉敛眸,旋即道:
“娘娘的玉体如今十分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