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药膳确是经不得再受用的。”
他顿了一顿,复道:
“连臣给娘娘用药,都需思量再三,只怕万一有什么冲撞,反伤及皇嗣。”
这一语,张仲虽说得仿佛是他的小心谨慎,听进夕颜的耳中,自是别样的意味。
她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抚到自己隆起的腹部,止不住的,是手心沁出的冷汗。
难道,银啻苍的药丸,真的,对胎儿是不好的么?
“娘娘,臣会再开一副调理的汤药予娘娘,但,未免药效相抵相撞,今日起,院判的药膳,娘娘就不需再用了。这,臣亦会交代院判的。”
院判的药膳,她已用了月余,也是经得张仲同意的,今日,张仲一再提及药膳,分明是在借着药膳暗指什么。
她心下清明,神色上,却只是淡淡地道:
“有劳院正了,一切旦听院正安排。”
张仲收回搭于夕颜腕上的手,躬身,带着药箱步出殿外。
蘅月一并送张仲往殿外行去。
夕颜瞧向张仲的目光,骤然觉得,蘅月的背影似乎有些许的熟悉,但,一时间,又说不出,在何处见过。
这种熟悉,绝不仅仅是她对一个宫女背影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