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对哀家有了计较。”
“阿锦,其实,皇上,还是给你留了活路,那附子粉,是宫里常有的东西,你会有,其他人也会有,若只当成寻常的发落亦是可以的,只是,哀家气你的愚傻,才说重了口气,是哀家的错,哀家的错……”
又是一条命,葬送在了她的手上。
太后抱着陈锦,长久地,不再有一丝声响。
牢房外,月渐凄冷……
银啻苍坐着那健行如飞的轿,行至一处空旷处,轿稍停了一下。
其中一名抬轿的红衣男子,将一方血色的缎带密密地将他的视线遮起,在一片黑暗中,轿又向前行去。
不知行了多久,轿方再次停下,停下间,他由红衣男子牵引着,往前走去,一直走到,可闻乐声萦绕处,红衣男子方松开牵引,由他一人站在那。
他解下眼前的缎带,循乐声望去,一秋水绿的背影正于不远处,犹自弹着琵琶,半截藕臂轻抒,看似清雅悠远的乐声里,却隐隐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几个转拍,乐音拔了一个高,响彻穹宇时,恰是裂帛归心,万阑静。
那女子收了琵琶,缓缓转身,那容颜,足以让熟悉的人惊愕,但,他却是不会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