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伤的?”她将膏药打开玉指轻涂于他的背部,有些奇怪这伤口的来处。
“是铁朱砂。阿南惯用的暗器。”
“还好没有淬毒。”她瞧血色纵淡,却不见黑,终是抒了一口气。
“嗯。阿南,算是光明磊落的君王。”
“疼么?”夕颜并不再接话,仅是下指的力度轻柔无比。
“不疼。”
知道他会这么回答。只是,她喜欢问这一句。
细细地替他涂完伤口,语音柔缓:
“皇上,先别穿中衣,让臣妾替您吹一下,这膏药快点吸收进去,再穿。”
轩辕聿来不及拒绝,她吐气芬兰地向他的背部缓柔地吹去,密密匝匝的酥痒随着她轻吹的微风,在他背上蔓延开去。
他竭力控住心神,甚至运内力将灼热压下去,背部却如遭雷殛般地一震,源于,那些芬兰气息之后。
该死!
她这些招术是哪学来的?
他心里不由一紧,却想起,这招术有些似曾相识,何止似曾相识,简直是如出一辄,全是司帐、司寝的‘杰作’。
以往,侍寝的高位嫔妃,个个都是如此地取悦于他,而他,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