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除外。
“本宫宁愿不见。”
“还是见了不是么?当朕发现,和朕玩这个攻城游戏的人是你,朕真的很惊讶,你确实聪明,这份聪明,可惜,没有用在适当的地方。”
“夜帝现在的所为,难道就是适当的么?本宫是巽国的帝妃,止于礼,夜帝是不知,还是——”
“是不屑。”百里南接过她的话,唇角微扬,贴近着她即便蒙着面纱,依旧能看到的明媚眸子。
哪怕,曾经,她的容颜不复,都不要紧。
只要有这双眼睛,就够了。
看着这双眼睛,再怎样难捱的日子,都过来了。
失去这双眼睛,仅发现了那幅画,唯一的替代,也就成了那副画。
“夜帝,你既不屑,却还用这种法子,让天下人知道后,不知对谁更为不屑呢?”
“哈哈,成王败寇,天下人,看到的,只会是这个。”
他笑了,手轻轻地从贴身的胸襟内取出一件物什,只这件物什,突让她的眸光一紧,这——
那是一条,用七彩的丝线,合着她的青丝,打出的发绣穗子,她曾亲自系于轩辕聿的剑柄,然,现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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