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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苏凡玩了几局都是他在赢,觉得枯燥,最后他加了赌注,一听赌注,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戒备的看着他。
见我这样,他挑眉:“怎么这个表情,难不成你还怕我吃了你?”
不想被他鄙视,我只好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硬撑,不屑:“谁怕了!我这么大个人,你能吃了我?切。”
说着我就开始洗牌,苏凡笑的温雅皓月,但是我觉得那笑总有种奸计得逞的味道。
他说:“十局一轮,输的人要回答赢的人问题,不准撒谎,不然就罚酒。”
我皱眉,这和真心话有什么差别?难道他想套我话?
见我犹豫,他挑眉,眉眼间带着轻蔑和挑衅:“不敢玩儿?”
我明明心理十分理智的想不能玩儿,这是坑,却经不住他这副样子刺激挑衅,横道:“谁不敢玩儿了!”
“那就开始吧。”他轻描淡写的说。
玩的是斗地主,一副牌,发了三个人的牌,却只有两个人玩儿,其实这样也好,猜不到对方手里的牌。
毫无疑问,第一次输的那个人是我,苏凡斯文的笑着撕了张纸条,用指尖沾了点他的口水抹上去要贴我脸上,我躲开去:“不要,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