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依不饶,“不做记号怎么知道最后谁赢?”
半推半就间,他霸道的将纸条贴在了我脸上。
那张沾了他口水的纸条随着我的晃动而飘扬着,我歪着嘴吹气,试图将它吹下来,他温雅中带着邪气:“我什么都没有,就是口水多。”
我一下子就安静了,再不敢动那些小心思。
那张纸条上沾了他的口水我觉得尴尬,却不反感,心底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复杂中似乎又夹杂着一股难言的亲昵。
最后一次是我赢,一局十次,我虽然只赢了一次,但是该贴的纸条还是要贴的,我学着他的样子撕下来一张纸条沾上口水要贴他脸上,却被他躲开了去。
“胜负已分,我贴不贴都已经没有关系。”他的拳头抵着唇角,皱眉斯文的躲闪。
“不行。”我扑上去。
这间房间格外的简陋,连张桌子都没有,就只有小小的一张床,我和他总不能坐地上玩斗地主,因此我们呆的地方自然是床上。
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天,虽然晚上同床共枕,但是都相安无事,相处的也很淡然融洽,没有争吵也没有矛盾,很平静,因此我对他也放下了一些戒备,不是那么拘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