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压出一滴晶莹剔透的针剂在针尖的顶端,圆圆的一颗,凝固一瞬之后,就顺着针尖滑落下来。
靳烈风没有去看那管针剂,只仔细地打量着面前衣着整洁干净的墨修泽。
他盯着针尖的神情专注,背脊挺直,衬衫的下摆抽绳的款式,拉紧了抽绳,便是松松地收紧在了腰腹。
墨修泽仿佛是一个双手从不曾沾染血污的艺术家,而不是一个一手策划了一场陷阱的阴谋家。
我看见子弹射进了你的心脏。他忽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却说起了另一个,除非你的心脏在心室的另一边,不然,你该死了,绝对该死了的!
墨修泽的心脏不可偏的,之前墨修泽被家属从帝宫带走后,医院安插了他的人,墨修泽的所有检查报告,帝宫这边都有人监控的。
他心脏的位置正常,一切都和常人一样。
闻言,墨修泽的神情微不可见地滞了滞,很快,他又笑着瞟过来。
那我要说声抱歉吗?
墨修泽拿着差不多准备好的针管,朝他转过身来,眼底的温度冰冷,语气却礼貌依旧。
我没有死成,还真是让你失望了。
伴随着话音刚落,那管针剂,就不偏不倚地扎进了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