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风胳膊上的血管中。
我学了些医疗的基本知识,这一箱子的敏感剂,我都可以亲手操作。
墨修泽专注地注射着针剂,不紧不慢地说着话。
敏感剂,kw之前用来拷问一些嘴特别严实的人的药剂。
连在战场上长期经历生死压力、刀头舔血的人,都扛不住的东西。
更不要说,他手上的,是最新出的针剂,效果是以前的数十倍。
靳烈风邪邪地扯了扯嘴角,跋扈地道:看来你死里逃生之后,过得也不怎么样啊,还不如当初就死在海里了!
一个富家公子,不是医学专业,在那之后,竟然需要懂这些东西。
现在即使看着光鲜,一时占了上风,也看得出来那一年多的时间,这个男人也并不好受。
墨修泽注射完了一管,本来该拔出针头的。
可他脸色一沉,就着针头扎进去一半的深度,猛地往下一按——
靳烈风的肌肉本能性地一紧,却挡不住刺穿肌肉的力道。
从针眼处,他的胳膊毫无阻碍地被尖锐的针头刺穿!
我若是当初就死在海里了,小沫她,不就还被你蒙在鼓里,被你玩弄在手心上,被你欺骗、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