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说起折磨人的手段,自然是靳家的少爷,曾经手腕铁血的罗莎琳德夫人的独子,要来得更擅长。
墨修泽一边说着,一边不慌不忙地示意下属打开那个一起带过来的黑色手提箱。
靳烈风仿佛没有看见旁边的人的动作,他只是野兽一般地盯着墨修泽,身上的气势依旧嚣张跋扈,就好像他身上捆绑的绳子,不过是女人手腕上装饰用的手链,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当初,我不该放过你的!靳烈风冷冷盯着他:把你抓进帝宫的时候,我就该要了你的命!
觊觎阮小沫的男人,都该死!
何况是眼前这个,真的曾经在那个女人心中占有过一段时间的男人!
那套男士婚礼礼服,那张设计稿上的字,都是梗在他心头上的一根刺!!!
墨修泽只是转过头去,轻描淡写地道:可惜,晚了,我还活着,而且活得还不错。
他的语调绅士而温和,仿佛只是在和普通关系的人说话。
只是下一步,他从那只打开的手提箱里,拿出一管针剂的行为,却叫人不寒而栗。
针尖朝上竖起,拇指按住针管的尾端,微微往上压了压,逼出针管中的一点空气,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