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怎样啊?
阮小沫低头看着自己穿着软底拖鞋的脚尖,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怀孕之后,她就很容易想东想西的。
也许是关在帝宫太闲了。
也许是像詹妮弗说的,孕期影响激素的一些表现。
可是这样的她,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
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无理取闹的撒泼的。
你吃白心宛的醋,我本来应该是很高兴的,可是今天的事,我怎么可能高兴。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显然是要好好责骂她一顿的开场。
阮小沫纠结地捏了捏自己的衣摆,准备出一副乖乖听训的模样。
今天的事,确实是她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撒泼吵架,靳烈风要责骂她,也是对的。
下一秒,她却忽然被人搂进怀里。
你不放心,你担心,你害怕,为什么一点都不告诉我?!
靳烈风压低了音量的不悦语气,在她脑袋上方响起。
阮小沫被他扣在胸口,耳畔,是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声。
蠢女人,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男人?心理出状况了,你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