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我的,你把你知道的交待出来。”
陆鹿瞄一眼曾夫子。
“看我做什么?见不得光呀?”曾夫子哼一声。
陆鹿挑挑眉头,懒洋洋道:“好吧好吧,就让学生满足一下两位先生的好奇心吧。其实很简单啦。那种粉末是有味道的,虽然轻浅,可架不住我鼻子灵呀,一上身就闻出来了。闻出来自然就心生怀疑喽。怀疑的话当然就是果断止损喽。”
邓夫子跟曾夫子对视一眼,交换个神色。
“你闻出来味道不对?”
“嗯。像储备的冬衣,有樟脑味是正常的。可杨明珠携带的备衣外套,按理说有点脂粉味没什么,可闻到鼻子里却是一股极浅的药味,而且这药吧,我……”陆鹿打个顿,笑道:“我在乡庄闻过一次,太难忘了。”
“真的只是这样?”曾夫子眼里有不信的神色。
陆鹿苦笑说:“不然呢?我又不是她肚子里蛔虫,哪里提前得知她的鬼名堂。”
书房静寂片刻,邓夫子从头打量她数眼,眸光微闪。
“两位先生,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这会,只怕太太跟易姨娘正等着问我话呢。”
“去吧!”邓夫子开恩放她。
“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