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退。”陆鹿施一礼,快步退出。
梨香阁恢复清静空幽。
曾夫子将门掩上,回身抿嘴一笑道:“有意思。”
“你怎么看这丫头?”邓夫子端起手边的茶盅轻声问。
“与众不同,胆大包天,滑头又嘴损,做事直接不考虑后果,是个爆脾气。”
邓夫子不满瞅她一眼。
“好吧,说实话。这丫头天真质朴,看来乡庄没有完全磨灭她的天性。”
“没让你可劲夸。你不觉得奇怪吗?这种痒身粉,一般人家小姐姑娘怎么可能闻味就辩别出来?”
曾夫子若有所思说:“是奇怪。她说在乡庄闻过一次,我却是不信的。这种药末市面未流通,寻常人家也不会用。”
“这丫头,古怪。”邓夫子一语定性。
曾夫子张望窗外,小声道:“先生的意思是……”
“先看看一段时间再说。”邓夫子摆手。
“嗯。”曾夫子眼光飘远,幽幽加一句:“没想到,在这大富人家,还有此等清奇女子。”
“切莫声张。”
“我晓得了。”
下学后,按规矩先去后宅见太太才好回园。
陆鹿估摸着陆明容两姐妹已经告完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