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鹿瞧一眼气势汹汹的曾夫子,再看一眼黑沉着老脸的邓夫子,不情不愿嘀咕道:“我在乡庄时,腿受过伤,屈膝的话就会抻着旧伤,不注意保养,严重会卧床不起。”
“胡说。”曾夫子狠狠拍拍她的头,气愤道:“再胡说八道蒙骗师长,板子侍候。”
“不信,你看嘛。”陆鹿果断的掳裤管。
旧伤是没有。不过,她这几天晚上偷摸出门,磕着碰着是有那么几回的,因为不太痛,她没擦药,於青还在。
看着光洁腿露出,膝盖似有几处青紫印痕,曾夫子目瞪口呆。
“把手伸出来。”邓夫子淡淡命令。
这回陆鹿学乖了,不问为什么,淡定的伸手过去。
“啪啪”清脆两声拍子。
“哎哟,痛痛痛!”陆鹿跳脚呲牙嚷。
邓夫子冷着脸教训道:“这是对你为师不敬的责罚。”
“哦。”陆鹿搓搓手,嘘嘘的对着掌心吹气。
“老实交待。”
陆鹿莫名其妙问:“交待什么呀?”
“你怎么会无缘无故交换衣服?”
“这个呀。”陆鹿捧着手,苦笑道:“邓先生,你老不是都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