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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又到了陆鹿出洞,哦不对,是到了她看望伤号的时候了。
裹紧身上厚重风衣,戴上遮风帽,手里提着小巧的食盒,熟门熟路的来到杂屋,先叩了叩门。
里头漆黑一片,也没动静。
陆鹿检查下门锁,确认没有损坏,这才放心大胆的拧开锁进去。
才掩上门,屋中弱光一闪。
陆鹿回身见段勉冷垮着脸罩上灯罩,视线也望过来。
“给。”先把食盒递给他。
段勉没接,而是直接问:“信送到没有?”
“送了。”
“拿来。”废话不多说,摊手要回信。
陆鹿二话不说,掏出回信递上。
段勉扫一眼封口,又瞄一眼她,没作声拆开信就着弱光看起来。
放下食盒,袖起双手无聊打量的陆鹿耸耸鼻子,好像闻到什么新鲜药味了?
“你,伤好点没有?”
段勉头也不抬。
“哎,你要是伤好了,该出去了吧?”
段勉这才抬抬眼皮,漫不经心说:“什么时候回去,我自有主意。你催什么呀?”
陆鹿急眼,蹦到他面前愤愤问:“你死赖着不走,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