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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好日子没过三天,陆鹿又迎来一次重大的危机。
趁着被禁足,哪里也去不了,陆鹿便加紧缎炼身体灵活度及力量。
春草反正见怪不怪了,由着她去,反而总是为她打掩护,避着卫妈妈。
这天,陆鹿练了会俯卧撑,出一身汗,洗漱后,坐在床头拿出那方血帕子,准备研究一下。
并非她不重视易姨娘送来的生母遗物,而是那方血帕上的字,歪歪扭扭又潦草,想必是临时起意写的,所以,好多字她没认出来,具体是申冤呢还是遗言,她一直没看懂。
“姑娘,夜深露重,歇了吧?”春草端上热茶。
“放着吧。我看一会就歇了。你也歇去吧。”陆鹿头也不抬。
“是。”春草掩门而出,歇在外阁。
“这个是什么字呢?”陆鹿左看右看,繁体太他妈难认了,而且还是写在帕上,还用血写,还一笔草字,这不存心考验她的眼力吗?
这是不是陆鹿生母刘氏临死遗书呢?不会是易姨娘伪造的吧?
瞧她尖嘴猴腮,就不像好人,可别是来故意挑拨的吧?
陆鹿收好血帕,然后下床穿鞋去翻那个带密码锁的盒子。
无意中抬眼,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