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一个晚上就不见了。曾先生说她临时有事,大约是回老家,走得急了点吧。不过,再怎么急。也不可能不声不响走了。我们怀疑另有原因。”
“报官了吗?”
“曾夫子不肯报官。坚信邓夫子很快会回来。”
陆鹿就开始翻眼计算着。曾夫子有古怪,这邓夫子只怕也有古怪,两人是同伙?一个去向不明,一个打掩护?
嗯,大概就是这样。
“那学堂暂时关闭了?”
“对。”
“哦。也是。”陆鹿表示理解这一举动。
陆靖瞅着这大女儿镇定自若的模样就又开始怒气腾腾上升:“你,从今天起,不许踏出院门一步。”
“是,爹。”陆鹿一听很放心。
“月例减半。”
“啊?”月银也要削减。?
“来人!”
陆靖吩咐:“所有服侍小姐的婆子丫头各打二十大板。”
“什么?”陆鹿真急了,忙拦着:“爹,你要罚就罚我吧。跟她们无关。”
“无关?你独自跑出院门。没有一个丫头跟从,这叫无关?你任性胡为,目无尊长,教导不力,这也叫无关?”
“那,罚我吧?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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