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什么错,我来担。”
陆靖冷笑:“好,我成全你。”
接着厉声喝:“陆鹿任性行事,冲撞长辈。不敬师长。责罚三十大板。”
“不要吧?”陆鹿傻眼嚷。
春草等丫头也哭哭啼啼的,不过不敢求饶。大老爷亲自下令,不可能逃脱了。
“伯父不可。”陆度发挥了做哥哥的作用。拦在陆鹿前,赔着笑劝:“伯父。离鹿姐及笄日只差四五天了。这三十大板下去,皮开肉绽的,将养只怕也要月余,怎么办礼?”
这个问题,把陆靖难住了。
只想把这丫头吊打一顿,没想到几天后就是她的成人礼。已经放出话去要好生操办的。真打伤了,可怎么圆场?
“那就暂且寄下二十大板。”陆靖折中一下。
看来这顿打是难免的,陆鹿认命了!
陆度还想再劝,陆靖已经喝令粗仆:“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是。老爷。”
执行家法的是别院原来的粗使婆子们,陆靖在旁眼睁睁盯着,不许她们手下留情。
打卫妈妈,春草夏纹,婆子们当然不会留情。
‘啪啪’板子声加上此起彼伏的痛叫,充斥院落。
陆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