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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除了嬴政,谁也拦不住扶苏见嬴政了,可为了不必要的灾难,我还是想最后刺激他一下。
“扶苏,”我的喊声使扶苏停滞了一下:“莽撞不是力量!”
扶苏没有回头。
赵高对着扶苏的背影隐晦笑了一下,又对我笑笑。“溪夫人,时辰不早了,您该入席了。”
可我还想多呼吸几口宴席外的鲜活空气。
拖无可拖,怕晚到宴席扶苏已经对嬴政说了什么,到时候局面无法挽回,我也会死的更糊涂,于是我抬脚迈步,第一次发现抬脚是如此沉重的艰难。
“夫人小心。”
上台阶的时候身体晃了一下,身后的人扶住了我,声音是如此的让我安宁。我偏头望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的虞角已经换做了洛葱。
“什么情况?”我把洛葱和她探听得到的消息视作最后一颗救命草的影子。
洛葱扶稳我,在走出赵高视听范围之外,悄声灭了我的臆想。
“一无所获!”她说。
本以为若是洛葱再一无所获我会忧虑到崩溃,但是听到洛葱真实的说出“一无所获”,我反而有种死寂般的轻松:最差的结果也就是死亡了,我再次预告自己这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