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有意义的。奴妾去哪个宫殿探望哪位姐姐是王上关照过的,并未于理不合,也未冒犯着舞夫人。”
我的言外之意是:我做什么事交什么人,除了嬴政和当事关联人外,没有人能理所当然的干涉我。
“哈哈哈,好强横的理由!不过溪夫人近来忙于结交,于鱼夫人、让夫人处谋得姐妹友好之情,难免不惹人猜想。本宫觉着,溪夫人本就是个谜一样的女子,在秦王宫的目的不得而知,行为举止引人注目也并非什么寻常事,何况是前脚才踏平了王嗣待娩的窟姂宫,后又炫了与姒水宫的深情,如此作为,定是另有玄机,不是吗?”
赵舞挑眉侧目,一副懂我“阴谋”的神态。
“舞夫人想要教诲奴妾什么不妨直说,奴妾愚钝,不善猜测。舞夫人直言教诲,奴妾定洗耳恭听。”不听不行,想要在秦王宫继续混下去,舞夫人此类冲动又得宠的人都是得罪不起的。
“那么紧张做什么,本宫本也无事,只是见溪夫人渐是嚣张,特费神提醒一句。这王宫中的湖水之深远不止于你落水时见到的深度,今日情同姐妹,也能明日拖泥带水的给你拉下去,故而,”赵舞扬眉翘唇,轻扬道:“别在本宫面前张狂。”
原来她也是在恼我穹阳宫占了她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