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了,我无儿无女出现在胡亥的主场上,又有所谓的外甥栗耳分享了嬴政的父爱,无心之下偏恰引得众人争嘴坏了宴席的气氛,况我冒然郁郁早走…
我无论如何也已被赵舞记恨死了。
“奴妾不敢。”我虔诚表态,说:“舞夫人媚宠秦宫,胡亥公子更是尊享王上九成的护子之爱,莫说奴妾孑然一身无力张扬,即便是奴妾幸得王爱,奴妾也万万不敢奢望分舞夫人的情分的。”
本以为赵舞会很快讥讽几句或警示回我,但意外的是,她并未立即开口。有些奇怪,我仰脸平视她,却瞧着她的脸色正由冷转热,欢欢喜喜的看向我。
“溪妹妹身子大好是最好的了,这几日姐姐我真是忧心的很,总想着去看看你呢,巧在这会儿就遇着了。”赵舞笑容可掬的看着我,热络说:“瞧着脸色还是不大好,得小心养着才是…王上?”
我料到赵舞突然变脸是有人过来了,但听到赵舞提及的是嬴政,还是受了一惊。回神,后退到赵舞身后侧位,我跟随赵舞一起行礼。
“参见王上!”
“聊什么呢?”嬴政挥手让我们平身。
赵舞魅惑笑笑,回答道:“溪夫人脸色不大好,奴妾正问她病从何生,可打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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