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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眉看看嬴政,他正专注的听我讲述,又像是在凝神思考着什么,于是我不敢懈怠,接着说了下去。
“奴妾不知是何缘故,平日里贤淑的赵夫人与端庄的让夫人在发生肢体冲突。事态呈现的突然,奴妾眼见的心急,想要暂时拉开她们问个缘由,但因她们扭扯的力道过重、失稳跌坐于地,等奴妾想要再起身参与时…”
我频繁眨着眼睛,尽量不让泪水泛滥的流动状态耽误我有限的时间,也免于因此引起嬴政更多的反感。
“奴妾无能,与王上赶到时见着的情景一模一样。”
我说完紧闭了嘴巴,不让哭泣的声音溢出咽喉。
“如此说来,是赵夫人推让夫人入井了?”
嬴政的声音还是不参杂任何感情,这让我听不出他是否怀疑我的说词。
“奴妾未求证,不敢妄言。”
既然不能说是姬绾主动引导悲剧发生的事实,那也不能胡说是赵夫人的全责,毕竟个种缘由我是真的一无所知。
嬴政没有强迫我就此事表态。
“你之见,赵夫人与让夫人平日里如何啊?”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从这句话里听不出嬴政要试探我什么的意图,倒真像是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