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才是。”
姬绾没有反对,她拿起了终黎婳先前放在石桌上的手绢,在终黎婳的搀扶下悲悲切切的走过了我。
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我凉的彻底又孤伤!
姬绾这么久未曾谋面,原来不是她还未从悲痛中清醒过来,而是因为她一直都清醒着脑力在怪我。她在与我相差很远的角度看待她与赵夫人恩怨的这个问题,她甚至于被此事的结果冲击到恨,恨终端人物赵夫人,恨横插一杠的我!
裹了鸭绒锦被躺在嬴政的狐狸毛软上,热的额前沁汗,但我依然冷的瑟瑟发抖。
“夫人,余御医给您送药来了。”
洛葱在我耳边禀报的声音让我冰凝的心一滞,随后快速的跳动起来。
余御医?是——
洛葱见我有意起身,忙以身做靠,扶稳了我。
是余槐,站在寝殿中的软榻前的人果然是余槐。
“奴才参见溪夫人!”
余槐躬身作揖,行为举止落落大方,面对少使秦王妃的我,垂首帘目。
“余槐?怎么是你?”我顾不得身子的沉重,提口气向外望了望,满心的忧虑。
目前余槐比我预想中遇到的麻烦要多得多,他在李夫人昏迷一事中崭露头角,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