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助他受到其他御医的重视与公平待遇,可巧不成、拙倒是尽显——眼下御药局与盯着李夫人等相关人员生存的人也用暗地里的目光束缚的他举步维艰。
余槐抬眉瞧出了我的心思,颔身,他道:“夫人放心,奴才是奉王御医之命前来送药的。”
若是如余槐介绍的情况那样,王御医指定了余槐前来送他诊断后为我开好的药,余槐来送倒是无可厚非,可余槐才经历过风波不久,李夫人又吃了哑巴亏,我真怕余槐被王宫中的夫人们打算的时间久了会害了他的高洁与闲志。
“本宫找上你,不曾想会给你带去那么大的麻烦。”我是诚心的向余槐表达我的歉意的。
余槐前拱的手势抬了抬。
“夫人为奴才带来的荣誉之大、远远超出奴才的预想,能够一朝起势盛蒙王恩,奴才感激不尽。”余槐一言一词的句子说的很正经。
我当他是在宽我心给我客套,无奈笑笑,我道:“是福是祸本宫心中还是有数的,余御医这些时日被人盯惨了吧?”
余槐听到我明白他被人盯的话,扬唇笑了。
“回禀夫人,盯梢之人已撤,奴才现下自由的紧。”余槐倒是乐观主义者。
不管余槐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只能歉意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