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落井一案赵夫人就死无对证,只能束手就擒,如此结局,姬绾便能报得丧兄辱国之仇…可我只是没有一竿子冤死赵夫人、偏向她偏向的不明显而已,姬绾一定要这么痛恨我的存在吗?
“说,老鼠是你最厌恶的东西吗?你为何会如此厌恶本宫?”姬绾说的动情,两句问话间没有多余的停顿,她愤怒的闪烁了泪花。
我喉间於堵,为姬绾的误解,也为姬绾的泪花!
我该怎么给对食物链“贵贱”之分界定的天地之壑般严明的姬绾解释、老鼠试毒是很正常而且人性的现象,我这么建议嬴政,只是为了救赎千千万万的人命的心态呢?
“奴妾最厌恶的东西,是蛇!”我想她听出来,我并非厌恶她。
与姬绾解释二十一世纪的理论是注定解释不通的,尤其是她现在刚刚心生疑问我讨厌老鼠、就瞬间认定连带着我最讨厌的是她的这个时候。
可姬绾的思维并没有往理解我的那方面去靠近。
“有时候,人也会变成自己最厌恶的形态吧。”
她怅然仰望宫殿梁顶,就势将她眼中的水渍蒸发了回去。
姬绾这句话好前端啊,我在很久很久之后也听到过类似的言语:别着急,人到最后都会学会小心翼翼,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