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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不想与她们二人纠缠的,但姬绾的此番“好人”之态做的我很不服气,于是我便端起了架子,没有像原本打算的那样那么轻易的放过终黎婳。
“说,刚刚的言语是何意,何为‘不明不白’?”我在音色间加了不少量的寒意,问的认真。
见被我揪了辫子,终黎婳满脸不悦,却也较之前的傲慢情绪显得惊慌了些。
“奴妾信口胡说的,溪夫人千万不可放在心上。”
她这话说的虔诚,我相信,可我不相信她虔诚说出的话掩饰的也是虔诚的直白之说:“信口胡说”?为何不说其它单单说了“明白”之嫌?
是不是终黎婳连“不明不白”的嘲讽都是虔诚的,还是需要我模棱两可的诈上一炸!
“你懂本宫想要知道什么的。”我说的我自己都觉着高深莫测。
因为醒来的迟,所以嬴政对整个事件的处理过程我一无所知,洛葱因为要照顾我、又是婢女之身,故而也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消息。但姬绾和终黎婳不同,她们头脑聪慧又身子尊贵,说不定还有外援势力的扶持,一定比我知道的东西多很多。
终黎婳没有答话,不知道是怕言多必失还是觉着说多了我会烦,她一直紧抿双唇,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