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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轻笑着,我朝着赵夫人前跨一步,赵夫人身侧的婢女一惊、欲出头阻止我,被赵夫人摆手令其后退。
“奴妾的长使之位还不是托了夫人您的福吗?”我尽量靠近她的耳朵,说话的声音很低。
赵夫人瞬间警惕了心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自觉的四顾了周边的人落。
我心增了几分把握。
“奴妾多灾,光是俏央湖中就落水了两次,推水之人,还都是奴妾不能得罪的主儿。”
提起被害落水的凌辱,我难免心中不气,却又无力伸冤,只好把对赵夫人说话的话音放的低沉。
赵夫人闻言更紧张了。
她挥手又让她从人们退得离我们远些,而后对着洛葱也一样摆了手,我偏首后视一下,示意洛葱听从赵夫人的指派。
“溪夫人可不要信口胡说,人的阴德阳寿皆有定数,福祸由天,怨不得他人。”
她比我更谨慎,说话时嘴巴几乎要贴上我的耳朵了。
“是吗?”我双目渗笑,饱含哀怨又阴沉的光色,看着赵夫人,问:“‘福祸由天’,而不是由天之骄子吗?”
赵夫人大惊失色!
赵夫人平日里只是爱说话,她并不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