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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余槐还是因此介怀了,我想他这个时候一定放大了我“齐国公主”的身份,从而在怀疑我待在秦宫的目的吧。
“兴许是余槐不想与咱们共行了,无妨,本也不能勉强的。你先从其余的途径开始探听吧,咱们往些年不也是单打独斗的?”我想轻描淡写的掀过这一页。
我不能说我猜想是洛葱的话让余槐对我们有了戒备的思路,否则这个小丫头得被她自己内疚死。
“喏!”
洛葱见我这么说,不好直言余槐突然转性的不仁义言论,只能把怨气独自吞咽了。
我理解她心头的不平,也知她已把余槐纳为己友的心态,毕竟之前余槐对我表现出的态度已经是半臣服的样子了。
“对了,梨花宫是什么状况?”
我及时转移洛葱的不悦思绪。
洛葱转移注意力,认真回答了我的问题。
“不晓得,不过最近终黎夫人总是在传御医请脉。”
洛葱因我而不喜欢终黎婳,所以对于终黎婳的矫情很是不满。
了然,我问:“王上近来夜宿何处?”
古代女人除了生病找大夫,还有就是怀孕这件事情了吧。
“扶苏公子的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