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频传战况,王上忙的紧,夜晚不常在各夫人处流转。若留宿——乙丑日是静姝宫,辛未日是子绵宫,甲戌日是梨花宫…王上雨露均沾呢。”
洛葱边想边细数嬴政的夜间行程,看来她对于我的事情比我自己都要上心,在我没有想到时就已经做足了调查事宜了。
依着洛葱的话,那就是说,终黎婳有可能是身怀王嗣了。她这么年轻,又没有闹得满宫都是她的病症,想来应该不是恶症缠身的坏事。
不是得了恶症我应该安心的啊,可是怎么想到她可能是身怀王嗣,心头就莫名出现了一阵慌乱感呢?
这种心念就像是以前考试没做完题目见别人交了卷、没对象时身边的朋友都结了婚那样的感觉。难道,我有心与这个时代的女子作比较了?
那就是说,我有定心的意思了?
不行啊!
抱头跌趴在桌子上,我摇头、费力摆脱我这个恐怖的想法:
如果我安心在这个时代生活了,那我要怎么生活?
如果我没有安心在这个时代生活,那我又该怎么生活?
我该何去何从?
我该如何是好?
“夫人您怎么了?”洛葱惊慌的阻止我。
停止摇动,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