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她一定会跪出个好歹来(即使她完好无损也定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大做文章的好机会),到时候我伤了一身两命的孕妇,可就真得吃不完兜着走了。
“本宫可不敢与终黎夫人耍狠,这孩儿乃天赐恩泽,是活生生的一条生命啊,你不珍惜,本宫也不忍心作孽的!”我将终黎婳抨击的狠辣反面。
用孩子来击溃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也只有野蛮性子未消、生存艰难的奴役与封建时期的古人做的出来了。
终黎婳自然不服气我的恶言附会。
“哼,溪夫人果真是牙嘴尖利,奴妾说不过您,然则奴妾才是王儿的生身母妃,是最不愿他受人欺辱的人。这里风大,王儿娇贵,如若溪夫人没什么吩咐,奴妾先行告退。”
我来这儿本就不是想与她斗嘴的,自然也不想多耗时间和她惹麻烦。
“终黎夫人孕有王嗣,要小心好走。”我心中有怨,话说的冷硬。
终黎婳不是吃暗亏的人,她听到我这番对她高调做派言出的反语,忍无可忍,立刻反唇相讥。
“谢溪夫人关怀!”
她的声音阴柔十足,恨不得将我搅入她的声音里揉捏个稀巴烂一样的劲度。
赵高至始至终媚笑听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