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完话分开,点头哈腰送走终黎婳,转而对我恭敬道:“溪夫人稍后,奴才再去为夫人禀报。”
“有劳!”
虽然看不惯终黎婳的张扬,但我只能看着;受不了赵高的虚伪,我也只能受着,因为我不得不待在秦宫中。
赵高很快回来了,面上还是那种没有感情的笑容。
“禀溪夫人,王上说要同索罗敷去走动走动,怕是没空见夫人了。”
放着高品级的王妃不见,拉着低品级的王妃没完没了的取乐——嬴政这么做与常理不和,也与他平日里的做派不符:他是用借口来搪塞我的吧?
既然不想见我,我该识趣走的,可是一想到蔺继相还在阴暗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受苦…
“那,王上散完步呢,也没有空吗?”我觉得自己有点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缠了。
有些意外我拉下脸面的驻足,赵高面露难色,道:“王上走动之后通常会午歇,而后要同入宫觐见的要臣们议政。”
赵高透漏嬴政的行程给我,我更加可以确定,必是嬴政对他说了什么他才敢这么大胆说的。嬴政故意放水要赵高告诉我他没空,那就是果断地、特意地、认真地拒绝我的意思啊。
嬴政每天都是那么日理万机的,看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