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嬴政打算一一的一起用膳,故而轮到了我,内监未请示嬴政是否例外的过号、便直接到了我这儿传话。
不过,我的想象力是不是乱的够丰富了?
不管是不是内监传错了话,我去受冷眼事小,但不去获罪事大,所以我只能去。
嬴政没有叫别人,也似乎知道是我要陪着用膳,他沉着脸,见我现身进去,未打招呼便先上了桌。
我提着一颗心跟过去,小心在他一边的位置坐了。
嬴政不语,我也不说话,桌上除了从人夹菜时象牙筷碰击银盆的声音,再没有其他的杂音。
嬴政一直目不斜视,吃的差不多了,他突然开口问:“琴公是什么人?”
我本就因嬴政在身边而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子彻底紧张起来,可嬴政开口提起的问题令人紧张,我却反而又踏实了下去。
嬴政这么问我,他是想到了这个问题,既然他想到了这里,一定是调查过了。
虽然知道蔺继相凭空冒出一定事先把身后祥事抹得很好,可嬴政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两人没有交过手,我不知道蔺继相隐藏了多深,也不知道嬴政知道了多少。
“奴妾不知。”
我停止进食,谨慎着心血看向他的下巴,余光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