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着他的表情。
“不知?”嬴政凝目看我。
我知道他在辨认我言语的真实性,于是照着我的所想对他解释。
“平日里奴妾也是请教琴艺而已,并未多聊过。”
很多时候,不多说要比说得多好很多。
嬴政扫一眼我停筷的手,问:“比之王宫琴公,优胜几许?”
我知道他此时在疑心我对一个外来琴师上心的居心。
急速思索一下,我好像不能回答出谁好谁坏,因为若是王宫琴师好,我用蔺继相就一点道理都没有;若是蔺继相好,嬴政不会破格录用他留在王宫吧?
“风格迥异。”我只能这么回答。
他没有问我和蔺继相在做什么,不管是不是只是请教琴艺,他都没有再问下去。
我心头多少还是很感激他对我空白拉出一个男人求艺的宽容和没有刨根问底的勉强的。
他提帕擦嘴,“吃你的”,说完就起身走了。
嬴政走了,我静等一会儿,他没有回来,于是我重新开吃,这顿饭吃的很是欢畅。嬴政的膳食是最好的,还有就是他没有对我的此番问答表现出责难,所以我心微微沉淀几许,食欲大增,胃口相当的了得。
这是我在秦宫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