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数不多的丰而足的安心餐。
蔺继相传讯说需要走出外院,到深宫行一趟。我知道他会在此地有所动作,我阻止不得,也无心询问,于是找了由头带着他去了宫中。
“林琴师,这室内光线不足,些许语调尚需悠扬的水流之音匹配方才完美,不如一道去采光不错的暖房去练,琴师可否愿意?”
蔺继相顺水推舟道:“谨遵夫人吩咐!”
一道同行,蔺继相在秦王宫耳目不钝,我才前一日被召入宫,他这就问了我缘由。
“嬴政找你去做什么?”
他在后侧方走着,低音询问。
我保持着昂首漫步的动作,简短答话。
“用膳。”
他似乎不信。
“这么简单?”
对于蔺继相的质疑,我有些恼情。
“他是我夫君,能有多复杂?”虽是为了堵蔺继相的嘴,让他清楚我和嬴政的关系,但既然已经提到了夫君之说,我还是强加一剂药力的好:“他一直对我不错。”
若是讲论嬴政的性情和为人处事的手腕,他对我算是不错的了。
“不错?”蔺继相有些恼怒我对嬴政的这个评价,他不悦提醒我道:“你是齐国公主,只是权宜之策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