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脸。
“夫人折煞奴才了。既是夫人亲自为王上备的,奴才怎好转赠,自是夫人您当面献给王上为好。”
他柔声细语说的人摸不着头脑,垂首接过洛葱递的餐盘给了随侍的御医,又转而躬身向我,说:“请夫人随奴才入宫,您亲自进书房奉于王上吧。”
不是说嬴政不召见不能入内吗?
“可——”
我的迟疑并没有得到赵高的重视,他笑意不减,敦厚的身子偏移、不由分说给我让了道。
“溪夫人请。”
我这是人足够遂,还是瞎猫撞了死耗子的幸运啊?
本来是想见嬴政的,可是看到赵夫人进不去我心头涌起一些无奈的轻松(我想着见了嬴政也是压力的场景,如今得不到见面的机会,也不能怪我没有主动来见了),现在又要进去——我有一种赶鸭子上架的畏惧感觉。
在书房外停步,赵高接过御医查验后的糕点,把手中的银盘献给了我。
“溪夫人。”他提醒我接盘进去。
看着紧闭的书房门我想要质疑的,但我也知道和赵高说什么都没用,他既是已经要我进去了,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嬴政的赵夫人进不去,却主动要我进去,这其中应该不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