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蹊跷吧?
可我仅仅是来送盘食物而已,不至于手脚笨拙到被什么都看不见的嬴政发了恨意,弄巧成拙的治了死罪吧?
在书房门口吸了好几口夜晚的凉气,我用最慢的速度、最轻的声音推开嬴政书房的门,蹑手蹑脚进去,再单手托盘悄悄掩上。
书房内很是安静,只有嬴政一个人正坐着,偌大的宫殿显得很空旷,令人更觉庄严谨慎。
嬴政双眼被纱布蒙着,他应该没有听到我进来,依然保持着一手持竹书卷、一手抚摸竹书上的刻字的姿势,右手拇指在竹书上上下移动着,聚精会神的知悉着政务。
我轻声慢行,缓缓走到他书案的边上,看着他皱眉专注的样子,突然有些想流泪:都是因为我,一心想要看着天下被尽早征服的嬴政才会被蒙着眼睛靠手知悉天下事,若是他有什么差池,我定是千古罪人了。
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变态心态,看着嬴政坚毅的眉头紧锁、手上索寞着竹书的样子,想着他是因我而如此,心头居然合着愧疚之情涌起了一股巨大的幸福感。
嬴政的眉头又紧了紧,紧的我的视线猛然跳转。
我回过神,担心因我的存在扰了他的思路,于是动了去意。缓缓把餐盘送到他右手边墨盒的外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