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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机关算尽的耍宝,可做戏者终究是做戏者,不管我想不想做、有没有做伤害嬴政的事情,我都惹了一身的洗刷不净的嫌疑。
李斯从我口中没有得到有价值的突破口,可他心里一定没有放弃过我这个齐国公主映出的层层“罪犯”光环;
嬴政虽然尽数无言默许了我的请求,他也没有说过他怀疑我,可是我被终黎婳推得主动“献身”刺客刀口的举动,相信会有不少的人在他跟前提及;
秦王妃们就别说了,我清者自清时她们还巴不得我能“清”出了差错来,更不要想我现在只距国牢半步、而且把她们赖以为生的嬴政差点“害”死的时候了;
日前在王宫中的颇具势力的嬴政公子扶苏,他信口开河在李斯面前为我遮掩我曾对他提出请求的事实,说不得他除了不想我会被接受严苛盘问与怀疑之外,还忧虑我会被查出什么关乎生死存亡的大罪来…
我想我真是够了,作够了!
被嬴政应许我来看蔺继相之后,嬴政就成了我心中最沉重、最愧疚的压力。
在牢狱中待了这么久都没有被处斩,蔺继相自然是知道嬴政没有性命之危的,所以他第一个问题并没有问嬴政的生死。
“你可好?”这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