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没有想出解救的方子,那御医也不一定就能解得了,那时候,恐怕依嬴政的暴躁性子,他早已放弃了治疗了。
蔺继相听了我的诉苦心火加急,他傲然昂首,破了我把希望“寄托”于御医的念头。
“凭秦王宫这些御医,他们再得力,制作出完美的解药方案也需个半圆之月的功夫,可嬴政的毒性不出十日便能渗透骨髓,那时候,嬴政必瞎无疑。”他说的肯定。
这么严重?那就是我只能从蔺继相这里得到解药、而且必须要快的意思了!
心理负担加重——若是蔺继相不能及时给我解药,若是嬴政就此看不到了,若是…
我不敢想下去。
“若是不能保他重见光明,我会以身试毒,用刺客手持的剑伤了我自己,而后一种药一种药的试…”
就当我是在逼蔺继相吧,我没有办法,也没有时间了。
“溪儿——”蔺继相听不下去,喊停了我。
我看着他,目光坚定——若是真的不能得到解药,我愿意这样试、以解我心头之愧。
“你何苦如此?”
他因为我对医治嬴政病症的决心愤怒了,眼睛里面痛苦的充了不少血丝,且越聚越多。
我害怕蔺继相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