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得不这样。手藏在袖口中握紧,我努力使自己表现平静。
“他是我的夫君了。”我说。
是的,嬴政救下了我,若非其他的目的性缘故,他是把我当做了他的夫人才救我的吧;我既已被他当做了夫人,又被他救了性命,他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了。
蔺继相粗重的呼吸一下,粗鲁拦下洛葱又一次靠近他的擦药的动作,怒目而去。
对蔺继相坦诚我对嬴政的“好感”后我心里莫名的一阵轻松:不管我和嬴政究竟能走到哪一步,蔺继相总该要放下曾经对他依赖若空气的我,重新开始他的新生活。
皮开肉绽的蔺继相让我心疼,虽然早已预料李斯为寻求案情线索不会对所抓人员手下留情,可是亲眼看到他身上那么多淋淋的伤口,我心头还是忍不住愤怒。
我把牢狱中照看蔺继相所在区域的相关狱卒强行召集入殿候训。
“本宫奉王上之命问询林琴公寿宴曲舞中、惊现刺客横行之事,经核证,确已证实他与该名刺客无关。
林琴公乃王上器重之大公,他无罪之事本宫自会禀报王上,你们若是再不分青红皂白的滥用刑罚,本宫可是要直言王上。王上不喜,你们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板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