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煞有介事一般。
受听的狱卒闻言面面相觑,疑虑着不知如何回应我的话,我知道,在他们的心中只是受命于他们的“老大”李斯,至于我这个深宫高墙内的小小长使,还管不到他们头上。
“怎么,本宫的话没听到吗?本宫知你们受命于上头,可本宫是奉王命而来,旨意尊若圣意。王上怪罪,可比你们上头怪罪要事儿大的多吧?”
我调试着音调,声情并茂的要挟着下面的狱士们。
众人听到嬴政的名号,不敢再迟疑,叩首领命。
“喏!”
见意已传达,我不便多留,也不便再多说,只是在心中希望我的言语可以对他们示威动刑蔺继相时造成些微的警戒,最好能够让蔺继相免受残忍的责罚。
还未离开席位,李斯未经通禀就大步走了进来,且气势甚为高涨。
“参见溪夫人!劳溪夫人亲自督促查案,老臣实在‘受宠若惊’。”他满口讥讽与不服气。
对于他阴奉阳违的奉承,我毫无客气之意,说的比他客套的还要直接。
“不敢妄谈督促,只是本宫特来参与一下——本宫被授琴师的冤狱之事。”
我这话说的明白,挑明蔺继相是“受冤”入狱,我想李斯一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