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从鼻翼中溢出一声淡笑,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位居少使时,只觉你谨慎思重、郁郁难欢;如何升晋长使,倒晋的你心思活跃、费言取巧了?如此规律,若是你一路被晋封——呵呵,那还了得!”
听不出嬴政口中的不善之意,我确认他是在和我说笑,于是也轻笑了。
“王上才是主宰未来之勇士,无论如何憧憬,总得先养好了眼睛再说,此药虽是止痛消毒、尚不能根治眼疾毒性的,但也不可武断的就不用吧?”
我一时被嬴政的轻松笑容影响的得意忘了形,竟然失言把嬴政当做了没有心机的小孩子、夸口教训起来。
意识到我自己的错误之后,我就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处,等着嬴政每次见我之后结束之时被气的铁青的脸色重现。
嬴政皱起了眉头,他面朝里自我沉默了会儿,再次摆正头时并未责备我,而是对我下了指令:“扶寡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