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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这么直接的问出来,就是不许我走的意思了,我要是直言拒绝,那我就一定会不得善终,尤其是在他现在酒精上头、做事情会冲动之际。
我敢肯定我若说不答应,我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绞揉着双手里的手帕,我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奴妾不是不想,”我虔诚道:“实在是奴妾身子不适,恐污浊了王上。”
我的态度虽然委婉,却很明确,从四周冷凝到冰滞的气氛可以断定,嬴政此时的怒火一定是不轻的。
我想斜眉关注一下赵高的位置,好把手里的柠水给他、备嬴政所需的,可赵高那双平日里聚笑的目光此刻看我却是如同看待一具死尸一样的冰冷傲凉,那副随时听候差遣压处我的神态让我心惊。
即使是近身嬴政如赵高、也不常看到我顶撞嬴政的场景,这在我看来平常的紧张场面,在他眼中已是十恶不赦、必将压处牢狱或者刑场的事件了吧。
有一瞬间,我意识我自己可能闯了大祸的时候竟然有些后悔,但我话已出口就没有收回的可能,于是我只能静候嬴政的处置。
我是真的身子不适。
若是前端的大风大浪都没有使得嬴政下决心除掉我,而现在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