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想让我喝药羹,所以才骗我的。
“我知道了。”我回答一声,泪也莫名跟着出来了。
一定是被洛葱说中了心思,所以我才忍不住流了眼泪的,不然不提嬴政的时候我怎么就眼睛干涩的没有湿意呢。
眼见得我失落的反应,洛葱知道我不信她的话,神情有些急了。
“秦王真的来过了,在夫人您昏迷的清早就来了,他听到御医说您无甚大碍,又匆匆离去了。”
洛葱说完,又咬了会儿下唇,接着小声说:“秦王下令不许奴婢等人告诉您他来过,说是若是禀报了您他来过的事实,那,整个齐溪宫都得因泄密而随秘密陪葬。”
洛葱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我几乎听不到她在说的话。
“他亲口说的?”我问话发出的声音差点失了声的轻细。
洛葱面容恐惧着、红了眼圈,轻轻点了点头。
要整个齐溪宫的人跟着陪葬——他是有多不想我知道他出现在过我面前?
“他,如今在哪儿?”我忍不住想要知道他的消息。
洛葱摇摇头,说话的声音依然有些轻颤。
“前日从咱们宫中直奔前宫,再未回过内宫中。”
眼角滑落两串泪水,我把酸楚卡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