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看着我离他越来越近的身子,不出言驳斥,也未走动方位拒绝。
不管嬴政面色、言语如何,他肯出口对我说话,我已心稳万分。
“不懂珍惜自身,以身作引护下她人之举,若受得她人垂青,是否合理?”我言词大胆,喻指他以身做引、在狂暴刺客的剑下救我之事。
不是我不要命的故意挑衅嬴政的反应,实在是嬴政已经对我停止了追逐的步伐,若我再和以前认不清楚本心时一样冷眼观望他,那我就真的要“如愿”失去这位狂傲的男子了。
虽然我不曾得到过。
嬴政听我反问,不悦的面目线条更为紧绷了。
“寡人有曰在先,自喻有识、咄咄逼人的女子,实难叫人欢喜。”他横眉竖目。
“奴妾信!然则,”我又前跨一步,与他一拳之隔,仰首望着他——目不转睛的用尽我的力气撑着我的勇气看他,道:“奴妾亦不要乖顺着去博爱。”
我不想要刻意装作一无所知的萌宠去掩饰着焦虑的心思、故作乖顺的等待嬴政有心时的临幸,即使是我会不自禁的倾心依恋我所依赖的男人,但我不想用这个手段去争取那份爱意,我只想要顺其自然、在他能够使得我如此的时候如此。
嬴政听我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