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言,目闪危险的凶光。
“寡人并非善音,求什么,给什么。”他声如冰裂之音,霎时寒气逼人。
我怕他的严肃,可我不想就此退缩,以致于我永远再无机会见得他的表情,哪怕是严肃。
嬴政已经受够了我不定心意徘徊的靠近与退缩,他没有信心在进一步之后保证我不会和其他时候一样得逞他靠近之后后退,既然他有所顾虑原地不动,那我来继续前进好了。
“奴妾是,王上要什么,奴妾给什么。”我直视他的双瞳。
我说的大胆,也说得露骨,这些话即使是放在两千年后我也未必说的出来,可是面对我一着不慎就要失去的嬴政,我疯狂的想要恣意的抓上一抓。
若是抓空了,我也认了,心定了——至少我抓过了。
嘴角泛着邪魅的笑,嬴政眼光依然冰冷如霜。
“你不逃了?”他说这话时眼睛里混搅着警惕与责备的光芒。
我就知道他在介意我的逃离。
若我承认我先前在逃避他,会不会坐实了他心中所怨,使得他郁气爆发的更为猛烈的苦寒?
我不能说,于是我不答反问。
“王上要逃了?”
我心虚,却倔强的把双瞳暴露在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