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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反问一句,由着静夫人之始,环视一周,又归由静夫人之末,见无人打断她,这才下了结论。
“依奴妾之见,就是因为溪夫人的熬心手段才惹怒了王上的。”
静夫人即便是这么认为的,但李夫人已经说过的观念,她十有八九是认同不得的。
“溪夫人自行候于穹阳宫外、对王上直言语利,是有不妥之处,然则若是她真是犯了错却无缘由,王上定然不会姑息的,故而她有失水准于王上跟前的事,王上必是自有打算的,你就不要多提了。”
静夫人所言合情合理又识大体,悟圣心,让人无可挑剔。
“可——”李夫人有心要辩驳,但是静夫人的目光瞄上她,成功阻止了她的进言,于是她咽了咽心头的那口恶气,转而道:“溪夫人以下犯上,对奴妾出言不逊,奴妾教训她,又被她顶撞难服。请问静夫人,奴妾该如何处置她?”
李夫人摆明了不服气静夫人训责一词,想要出难题给静夫人,若是静夫人有偏言之意,那她定是要揪着静夫人过失之言不放的。
静夫人的精明不比万年狐狸,那也是千年的修行,她怎会揽了这个棘手的瓷器活到自个儿手上。
“她未受《宫诫》,有了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