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端端的状况伤你自己行不行?”我求她。
洛葱受怨、嘟嘴撒娇没两下,很快小脑瓜又有了新的关注点。
“夫人,您这就算是秦王的女人了?”
她眼睛里闪烁着悲喜不定的神彩。
我心一热,故意板起脸掩饰我的羞涩。
“什么意思?我原本不是吗?”
我横眉瞪目,可这并没有瞪退了洛葱探究的心思。
“奴婢的意思是说,说…”
洛葱一个小姑娘家,她实在想不出要怎么表达她的心思。
她不问出口,我隐约想到她要说的话题和我与嬴政的实质关系有关,但也没有明确和她摆明了探讨。
“说什么?我说啊,我要梳妆可不可以啊?”我堵死她的问话。
洛葱无声嘟囔两句,见我没有和她“坦白”的意思,撇嘴应了我的要求。
“喏!”
问不出口,又没有办法暗喻我明白,洛葱只好暂时放弃。
我暗松口气:男女之事即便是受过开放环境熏陶的我,也实在是不足勇气为外道也,好在洛葱听我的话,不然,我还真是要尴尬阵子了。
才被嬴政的《宫诫》训过,我第一次去后花园就见着了芈夫人,自然,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