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奴妾横加妄测的栽赃谣言,奴妾也不会平白就受了去。”
对于李夫人平白对我的“心计害班木”定论,我实在窝火。
李夫人并不在意班木是否是被我耍了手段丢掉性命的,她只是斗志昂扬的认定我是在向她宣战,并认真接受了。
“溪夫人有心就好,然则是不是能受论言——咱们拭目以待。”
她一向自信满满、说到做到,这次也一样,很快我就尝到了她丢过来的“剧本”滋味。
因为李夫人自我揣测的对我“作为”的戒备之言,本着无风不起浪的心态,我反省了一下我自己与班木的瓜葛。
虽然不认为班木是因我而死,而且李夫人说她的观念之前,我并未想到我与班木的存亡有任何瓜葛,可是李夫人还是揪起了我自责的心。
班木年纪不大,本可以不参与如此重大的战役的,可是因为他对我在俏央湖荷花间舞曲一事动的手脚,惹得嬴政盛怒、而后才临时起意要他出去历练的…
我心头涌起一股“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苍凉。
在心里别样的委屈与难过交织的情绪中,内宫传开了嬴政出入旺荫宫的消息,我知道,赵夫人的丧子之痛开始了。
我没有随大流去旺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