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安慰她,我想,安慰相较于失去亲生儿子的痛苦是不可取的堵心存在,那么挤挤攘攘的乱了言词,不但不能使赵夫人宽心,人散之后反而会令她更加难过。
诚心之慰的结果尚且一贯如此,何况是大波假惺惺的舌根之妇做给嬴政看的过场呢?
现在,唯一能让赵夫人好受一些的,怕是只有嬴政的宽慰和其他儿女的陪伴了吧。
我做的,只是对着寿春城方向默默为逝去的班木祈福,以此希望阴差阳错与他出战亡命牵扯上瓜葛的我能够坦然一些。
天气变了,大地虽寒,可风却暖了不少,我怅然走在内宫中,听着偶尔言谈传入耳道的班木停尸葬送王陵的消息,不禁黯然伤神。
他还那么小,满脸的幼稚之气;他眼神倔强,看上去是可以成长为做大事之才的人…
不远的隔栏另一侧响起了孩子奔跑的嬉笑声,我顿足,静静的看着隔栏,久久的停在那里。这个嬉笑的声音我熟悉,是胡亥的,也只有他能够在这个时候还可以肆无忌惮的狂笑在秦宫中了吧。
由班木跨想到胡亥,我心中更是悲伤不已了:哎,即便能成为大将又能如何呢,对于嬴政的儿女来说,他们命运的未来、本就是通往非命的劫难!
这样想着,脑海中